之言,到底是扎根在他的心底,如同跗骨之蛆,每每疼痛不堪却毫无根治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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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风平浪静的腊月,对四爷府里的人来说,却未必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眼下可怎么办呢?”一个有些憔悴的丽人坐在软塌角落,看着开了个缝儿的窗外,像是感觉不到冷一般,满面苍白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愁的。
“格格且等等就是,毕竟天家也是有感情的,左不过是受苦些时候,老爷也让您静观其变呢。”伺候的大丫头倒是比丽人沉稳了许多,低着清脆的声音安慰主子。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不瞧瞧,府里头眼下是什么光景…福晋一人坐大,爷就算来,也不过是分开被褥做个样子罢了。你劝我许多次再等等看,眼下倒是没有再传递消息的必要了。”丽人说着,晶莹的泪珠子从眼眶中落下来,却并不显狼狈,只添了几分羸弱的娇媚。
“格格别着急,想来这府里头比您急的可多得是呢,您瞧那几位不都还老实呆着呢?”丫鬟朝后院的几个方向呶呶下巴,年纪虽然还小,面上却是一副老练之色。
“再说,福晋身子还不算得重,等到了来年春儿里,才是咱们的好时候。”
“唔……但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