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二人如何,四爷回来总该来正院一趟的,所以她一点也没着急,只是让人准备好了账本子,老神在在的看自己刚让人寻的话本子。
可左等四爷不来,右等四爷不来,派人去问,竟然说四爷车马劳顿,已经歇下了!
松格里抬头看了看还挂在天边的太阳,沉默了下来。
四爷他……不会真的要出家吧?
被松格里深深怀疑的四爷,这会儿倒是没有睡下,他让人那么回,也是为了气气松格里。
眼下他正忙着跟邬有道谈论最近京都和蒙古的事情。
“福晋那边可还有话传过来?”等送走了邬有道以后,四爷像是漫不经心般问了苏培盛一句。
苏培盛抖了抖,低着头躬着身子回话:“回爷的话,没有。”
“哼……爷看看她能挺多久!”四爷看似生气,实则恼羞成怒的冷哼了一声,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苏培盛就惊恐的发现,他们家爷唇上……又起燎泡了。
想起除了去张格格和武侧福晋那里的几夜偶尔叫过一次水外,这都三个多月四爷再没沾过女人的身。
再想起去张格格和武侧福晋那里之前,爷貌似也有好几个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