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个暗地里准备下阴手的存在,松格里就觉得如鲠在喉,不若让她早早动手,也好早剁了她的爪子。
所以今儿个穿了一身大红色旗装,又带着镶金嵌玉护甲套的松格里,气势冷凝,做足了毒妇的姿态。
“昨儿个妹妹侍寝,姐姐先在这恭喜了,盼着妹妹能早日为爷开枝散叶,先敬茶吧。”松格里捏着兰花指好整以暇看着自己手上的护甲,极为敷衍的说道。
钮祜禄氏紧紧攥了一下帕子,低着头抿了下唇,马上抬头柔柔笑起来,神色清纯又感激,还带着点孺慕之色。
“多谢姐姐,妹妹一定好好伺候爷和姐姐。”
明微端着茶盘走过来,明谨把软垫摆在了松格里面前不远的地方。
钮祜禄氏上前几步,缓缓跪下以后,从茶盘上端起茶盏,边举过头顶,就恭敬的开了口:
“婢妾给姐姐……啊!”她刚把茶举到头顶,斟得过满的茶水就溢出来一些,洒在了她手上。
滚烫的茶水让钮祜禄氏一下子没端住茶盏,茶水溅了她一身,透过厚厚的衣服,落在皮肤上带来难耐的疼痛。
“放肆!你摔了茶盏这是要向本福晋示威吗?”松格里坐在上面,手狠狠拍在桌上,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