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危,顾不得害臊。
四爷在苏培盛的伺候下洗漱过后,就先去上朝了。
“福晋昨儿个累到了,让她睡着就是,不必叫醒她。”走之前,看着跃跃欲前的两个丫鬟,四爷低声吩咐,见二人行礼应下,才带着满身的舒爽出了门儿。
直到中午前后,见福晋还没醒,常嬷嬷这才带着明微和明谨进了卧室,想着到底得看看,可别伤到哪里了。
早上四爷走了以后,隔着昏暗的床帐子,明微和明谨只敢匆匆瞄了一眼,明谨还给松格里把了下脉,见并无大碍才出去的。
这会子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屋里头亮堂的很。
常嬷嬷刚打开一侧床帐,饶是她一个四十多的嬷嬷都没忍住乍舌,老脸一红,就更不用说后头两个大姑娘了。
明微只觉得自己脸上充血到快要晕过去,明谨也好不到哪儿去,好歹是有古大夫的折腾打底,倒是还稳当站着,只是眼睛乱飘,一点儿都不敢看主子。
松格里半趴着睡得深沉,感觉到亮光后,呻-吟了一声,这才醒过神来。
一抬头,本就松松盖在肩头上的被子滑落,满身都是红到发紫的痕迹。
“给我杯水。”松格里的嗓子嘶哑的如同在沙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