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还是对皇阿玛都已经丢了无数回面子,他干嘛要为难自己呢。
“唔……明言,冷。”帘子一开,只盖了一半毯子的松格里朦胧着冻醒,沙哑着嗓子呢喃。
四爷赶紧把帘子放下来,看着马车里的布置,心里止不住的运气,福晋也太会享受了些!
明言看四爷脸色不好,赶紧伺候着四爷在马车另外一边坐下,小心翼翼给四爷端上一杯热茶。
看着主子又朦胧睡过去,她把毯子给松格里盖到脖子边上,松格里软软蹭了下毛毯,咂巴着小嘴儿又沉沉睡过去。
四爷喝完一杯热茶,也没那么冷了,看着松格里睡得脸蛋儿红扑扑的,还像个孩子一样砸吧嘴,突然气就没了。
他倒是都忘了,他这个小福晋也才十五岁,他内里都三十几岁的人了,做什么想不开,跟一个小丫头生气。
虽然不喜欢松格里,可这辈子他的粘杆处已经早早开始建立起来,也就一两年的功夫就能用上,左不过他多看着点儿福晋,多教一教,若是福晋能安分守己,将来给她份尊荣,也不是不可以。
他完全没往松格里愿不愿意的角度去想,所以活该他被打脸。
到了宫里的时候才卯时,其实卯时到就已经算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