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她记得,上一辈子她没吃到酸汤笋,生了闷气,又被四爷一顿训斥,动了胎气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紧跟着过年又是半个月需要到宫里赴宴。
元宵节那天她突然身下出血,大过年的直叫万岁爷觉得晦气不喜,德妃也因此冷待了她许久。
后来她才知道,这凝书……是李氏早就收买了的,在李氏成为侧福晋以后还明目张胆的把凝书要走,气得她好几天心口疼,质问这个男人,却只说让她捉贼捉赃。
现在想来,她也不能理解当初自己如何想的,在乌拉那拉府称王称霸了十二年,怎么就能窝囊了一辈子呢?
这回嘛……不用李氏要,自个儿成全她,也好叫这个男人看看什么叫赃。
“回主子的话,您先前一再交代说,不让正院里奴才跟其他处奴才起冲突,奴婢想着这有身孕想吃些什么就得吃到嘴里也是有的,所以奴婢就没坚持。”凝书委屈的分辨。
“你倒是挺会体恤人,听你这意思,常嬷嬷骂不得你?罚不得你?”松格里轻声笑了一下,一语双关,凝书身子抖了抖,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奴婢都是听主子的,常嬷嬷管教奴婢们,奴婢没有怨言,可是……常嬷嬷也不能凭空作践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