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总管猛地磕了个头,一脸严肃的保证。
实际上他对福晋要问什么门儿清,毕竟下午发生的事儿,他也有些摸不着四六,怕是有些奴才心大了。
他们在膳房伺候的奴才,也不需要去取悦主子,只要保证膳房的一亩三分地儿不被人左右出了岔子,巴结不巴结的也就是赏多赏少的问题。
福晋是四阿哥的正妻,四阿哥又是出了名儿的规矩人,总不至于宠妾灭妻,他何苦为一个受宠的格格得罪主子。
上辈子是没有这一茬,要是有,刘总管估计也会实话实说。
“今儿个下午凝书去取酸汤笋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松格里清楚这奴才的秉性,好整以暇地问。
“回福晋的话,五更天常嬷嬷就把鲜笋送到膳房,叮嘱了要做酸笋汤,这大冷的天儿鲜笋可是个稀罕物,奴才眼珠子都不转的盯着呢。下午申时刚过凝书姑娘到膳房取酸汤笋,这个时候青莲姑娘也来了,跟凝书姑娘倒是……亲香的紧,青莲姑娘只说了句李格格想吃酸的,凝书姑娘就把酸汤笋亮了景儿(相),让青莲姑娘取走了。”刘总管麻溜地汇报了出来。
凝书脸色都白了:“刘总管,您怎么能胡说八道呢?奴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