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萤有点羞愤,一下子翻身到他身上,逼问:“那你怎么刚刚不提醒我?”
陡然有重量压下,陆燕临睁眼。
“毕竟你当时在说野男人。”
这个梗过不去了吗?
林初萤觉得话题再进行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准备躺回去不自取其辱了,腰却被扣住。
耳畔有喑哑的嗓音。
“作为丈夫,生气是应该的。”
“……?”
然后林初萤又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房间外有月光落进来。
——
次日一早,林初萤醒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旁边,陆燕临人又不在了,她的生物钟好像被他固定下来了。
林初萤身上还有点绵软无力。
大概是昨天晚上自己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得到比较严重的后果了。
陆燕临往常稍微克制,昨晚也许是为了惩罚,也可能是为了兑现生气这个词,翻来覆去好几次。
一直到近乎凌晨她才睡去。
林初萤觉得这样不行,这才结婚多少天,半个月时间吧,他们也太不节制了。
还好她每次都要求戴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