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矩搁在膝盖上,只一双盯着女孩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微勾着,唇边的酒窝又加深了几许。
刚才那只乖巧懂事的大金毛早就脱离了躯壳,小狐狸笑得畅快。
车厢安静无声,只除了电车底下机械运转的声音。
没有人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一幕。
玻璃窗上洋洋洒洒“保证书”三个字早就消失不见,光影透过玻璃窗,刚好在方才的位置停下, 好像在提醒着温以然刚发生的一切。
明明知道没有人看见,温以然还是闹了个大红脸, 耳尖处悄悄爬上一抹粉色,连视线都不敢和宁远对视。
两人勾着的小指头渐渐改为十指相握, 男孩身上灼热的体温渐渐从指尖传来,绯色蔓延至全身。
车厢的温度更高了。
牛奶还剩下半盒,宁远特意换了另外一只手,男孩慢吞吞咬着吸管, 乳.白色的液.体从吸管穿透进入喉间的那一瞬间时,宁远还故意捏了捏温以然手背。
他意味深长弯了弯唇角,摆明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漫不经心放慢了语速道:“牛奶很甜。”
但是没有刚才喝的那口甜。
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瞬间冲到最高值, 像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