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还故意淋了雨,陈叔劝了未果,又不敢得罪自家小少爷,只能偷偷打了电话告诉宁母,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然而陈叔不知道的是,那晚回去后自家小少爷还幼稚地洗了个冷水澡,冷飕飕开着冷气冻了一个晚上。
少年委屈巴巴撅着嘴,见温以然重新拆开一个药包,男孩瞳孔一紧,迫不及待按下女孩的手背。
小孩似的闹脾气:“太苦了。”
他不想吃药,他只想吃糖。
一种名为“温以然”的糖。
然而女孩完全没有因为他是病号就多加怜惜,想到刚才的事,温以然脸上浮起一丝愠怒。
女孩忿忿地拍开男孩的手,出声斥责道:“——宁远!”
“我在呢。”
少年无辜凑了上前,这会子都是安静了许多,没有再多加捣乱,识趣地退到一旁看着温以然动作。
一室的沉寂,锅炉重新加了水,蓝色的火苗又开始“呲溜呲溜”燃起,没有人再开始刚才话题。
温以然好几次想问起公寓的密码,最后还是将话咽了下去,讪讪收了声。
那几百封放在草稿箱中的邮件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无人问津,两人都不约而同没有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