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然没看见的地方, 宁远朝陈言轻飘飘扫去一个威胁的眼神,只可惜陈言完全不为所动。
像是没看见他的暗示一般,陈言朝宁远扬了扬唇角, 男人双手插兜站在光影处,薄唇轻启,慢吞吞道。
“我正好是医生。”
宁远:“......”
唇角的笑意又淡了一分,却听陈言继续道:“宁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
“我介意。”
陈言话未说完宁远抵在温以然肩膀上的下巴已经离开,男孩站直了身子,宁远委屈巴巴朝温以然看去一眼,男孩眼角还泛着粉色。
只听宁远低声道。
“以然,我不想去医院。”
宁远不喜欢医院的事,温以然从高中就知道了。
那天是一中校运会,宁远因为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去,那时是她和班长将人送去医院的。
腿部打了石膏,伤势不轻,连医生都劝宁远再过几天再出院。
然而好说歹说,宁远都不肯在医院留下,温以然无法,只能打了电话给宁母。
原本以为对方还会劝几句,结果宁母一听见儿子不想留在医院,当即借了轮椅将人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