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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陈言开导后,温以然终于不再纠结之前的问题,每天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因此胖了两斤。
脚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一大半,至少能正常走路,不用再单脚点地了。
接到沈屿之的电话时,她人刚好从床上爬起,睡眼惺忪。
沈屿之不耐地站在门边,垂首看了一眼腕上的时间。
距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两个小时了,温以然才慢吞吞地开始刷牙。
女孩睁着一双朦胧眼睛,上下眼皮还打着架。
玻璃镜中的自己满口都是泡沫,冷水也难消温以然脸上的倦怠。
她小小打了声哈欠,从浴室中探出一个小脑袋时,刚好看见沈屿之嫌弃地望着她乱糟糟的房间。
桌上还有她昨晚吃剩的宵夜,烧烤和零食扎堆挤在一处,沈屿之甚至觉得房间还有一股浓浓的烧烤味。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男人双手插兜,透过镜子看见那边从浴室中探出脑袋的温以然,男人眉头皱得更紧。
沈屿之踱步过去,一直到经过温以然跟前时,他才终于放慢脚步,男人唇角微勾,唇边笑意清冷。
他轻轻飘飘“呵”了一声:“你和她......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