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难看。
“那个,”她试图往旁边挪了一挪,才刚一动身子,男人空着的一只手立马扣了过来。
女孩整个身子几乎被他牢牢禁锢住。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沈屿之慢慢垂下眼睑,漫不经心道。
他身上淡淡的木沉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温以然吸了吸鼻子,慢吞吞道:“说......说什么?”
她双手合十,朝沈屿之作了一揖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的。”
她慢慢蠕动着脚步,绞尽脑汁搜罗着词汇,将九年义务教育发挥得淋漓尽致。
“您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英姿飒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才会口无遮拦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过错。”
然而过了半天,沈屿之却还是不为所动,头顶上方没有听见一点声响。
温以然颤巍巍扬起小头颅,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见沈屿之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女孩怯生生道。
“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肯定的语气,最后那个字几乎是无声从齿间出来。
温以然为难,女孩纤长的睫毛轻颤,慢腾腾咬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