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醍醐上前几步聆听母亲的嘱咐,深知盛装不便,美则美矣,无法弯腰低头。
袁仆射很体贴地握住谢梵境的手,谢梵境用另一只手整理着夫君的幞头,夫妇两人相视而笑。
胜业坊中同路出发的大员等着袁氏夫妇一道往兴庆宫而去。
袁光逸和袁醍醐站在宅邸的红柱大门前。
“千秋节舞马大戏,你一点都不担心吗?”袁光逸因为互市的历险,也成了少许知道内情的人士。
袁醍醐转过脸看向坊中赴宴的的奚车车队,驼铃阵阵。
“我很担心,担心幕后黑手不敢现身,担心抓不住这个罪大恶极的凶手。”
袁光逸盯着他阿姊的精致侧脸,坚毅的神情越看越像崔九郎,他好笑的想着如果她是男儿身,只怕是个少年入得千牛卫的好儿郎。
“二郎切记护好父亲和母亲。”
“喏。”
勤政务本楼广场上的舞马大戏,袁光逸将在看台席上跟袁氏夫妇一起,而袁醍醐作为女社击鞠的主力,将与高文珺一起出现在舞马之后的击鞠大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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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萼相辉楼,取兄弟亲爱之义,意为花覆萼,萼承花,兄弟相扶。
各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