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青黑色。”
青黑色,火焰。
崔湃静默看着叶迦沙,叶迦沙慎重宣布:“颈项间纹青焰的黑衣人正是婆罗门尊奉湿婆的教派信徒,也是我摩揭陀人。”
“线索对怀德坊不利。”
崔湃盯着一脸沉重的叶迦沙,为什么还要道出实情?
经他亲自确认的结果却对身为婆罗门大祭司的他自己最为不利。
叶迦沙自上任之始便与朝中官司不与往来,保持刻意的距离。
对于这个人,崔湃并不信任。
“正是对怀德坊不利,我才更要你们一臂之力,找出谜底,还我怀德坊清白。”
叶迦沙又坦诚道:“婆罗门教源远流长,教派众多,我虽身为大祭司,身后支持者多为信奉梵天的教派信徒,于唐土传教,各派都以自己为正源,分歧渐大,我想中郎将已然能理解我的难处。”
逐字逐句都在表明叶迦沙想跟分支教派划清界限。
在场没有人对叶迦沙的这番说辞表态相信与否,他自己也并不慌乱急切。
厅堂案几上陈列着作案现场收集来的琐碎物证。
崔湃问道:“对于贵教分支教派,大祭司还有何事可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