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不能再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球场上这么多双大小眼睛看着。
崔湃看向袁醍醐的眼中,竟然现了几分严厉。
沙场点兵的军人自带杀气,袁醍醐被崔湃的气场震慑住,不敢动了。
“这是我的马,我能驾驭它。”
说话都结巴了。
崔湃看着身前小人倔强的眉眼,冷嗤:“等它真正认了你当主人,你再来跟我谈驾驭它,如果做不到,你骑它击鞠岂不是白白送命,与其让你留在身边浪费,不如将它还给我。”
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让你早点认清现实。
一双柔弱的鸡爪子还想逞能握住烈马的缰绳!命不要了是不是!
还给他,这是他最先套住的良驹,不是她在牧马场讹了库尔麦,黄棕金箔驹本该在他的手下。
崔湃的狠话止住了袁醍醐的抽泣,有奇效。
袁醍醐放开了崔湃的手臂,挺起腰杆站的笔直,一抹眼泪,又变成了骄傲不服软的袁氏贵女。
“我才是它的主人,劝你不必再痴心妄想!”
这是直接叫板无疑了。
崔湃啧了一声,收起马鞭抛给马倌六福,转过身与她对面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