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鲜明的马驹所用的驯服手段,收效甚微。
马倌小心翼翼地来回禀:“此马野性难驯,难为人所用,若是勉强训化,只怕来日伤了主家。”
自己能力不足,还要怪马驹太厉害?
驯服进度不尽如人意,袁醍醐十分不满意,又跑到她父亲袁训面前一通抱怨,说什么这是她返回长安后第一次参加公开的击鞠竞技,父亲却一点都不重视云云。
袁训听完袁醍醐的陈诉,内心也明白自己历来不爱畜马,马倌的能力也平常了些,肯定不能让女儿满意,只好宽慰女儿。
“乖女儿莫要着急,为父着人去御马坊请位资深的师傅前来可好?”
这还差不多。
袁醍醐松开打结的眉头,正想讨好父亲几句,一旁看热闹的袁光逸耻笑道:“马驹再好,自己御术不佳,依旧枉然,切莫白白浪费了阿耶一番心意。”
袁光逸也参加了国子监的击鞠社团,他自知马术不行,也只是填个人头,凑凑高门贵圈的热闹而已,并不争取成为上场的主力,所以也没有袁醍醐花样百出的要求。
在袁光逸看来,他这个阿姊分明就是瘾大戏多,讲面子。
“我劝阿弟多操心操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