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不过出招之后的成效如何,却不是每次都能如人所愿。
谢潺扫了一眼棋盘,没有管袁醍醐杀出的血路,再次弹击黑子过中界去围剿袁光逸的红子。
“拖着一大队人马环城,闹的全城皆知,堂堂一个武将在雪天中暑,听上去可真是一个令人信服的好理由。”
谢潺不急不慢陈述着荒唐,又将话题拉回到他的主场。
自己这个妹妹啊非要在老虎脸上拔胡须,崔湃也是奇了,竟然由着她胡闹,也不见恼羞成怒。
袁醍醐干笑两声。
“崔湃突感不适,卢祁告诉我需要借用车舆送其回城,可是我暗中从舆窗幔布中望见那崔湃哪有什么不适之态?”
所以?
谢潺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自己妹妹。袁光逸听到精彩处也好奇的北北打探。那不远处的宽榻上,袁仆射隐蔽地竖起耳朵。
袁醍醐看她哥哥一直不出手,遂抬起头来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原来你们都这么好奇?
“我从他手中抢了一匹黄棕金箔驹!崔湃分明是咽不下这口气,抢了他的驹就要把他送回去,才故意来拦我的奚车,作势也要将我一局,以后说起来,他也没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