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湃调整好革制护臂,颇为满意,长时间以来宝马几乎就是世人眼中男子气概的一种代表。
卢祁也很高兴,毕竟马倌套住的这几匹头马都是他们挑中的。
阿水将皮毛大氅披上崔湃的肩头,马倌领着崔湃和卢祁一行人等朝着毡布帐篷走去。
卢祁还在兴奋的跟崔湃讨论刚才马匹的表现,“如今良驹在手,若是能得到击鞠好手的指点,必然卫冕成功……”
崔湃对卢祁明里暗里的邀约一直没有表态。
眼角的余光瞄见帐篷不远处停着的两辆骆驼奚车,崔湃脚下未有停顿,随着卢祁继续向前,只是嘴角带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一行人正大步向待客的巨大帐篷走来。
他们也是来挑马的。
高文珺看袁醍醐聚精会神地朝外望了大半天,就想问她在看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袁醍醐又神秘兮兮地坐回屏风后面,用食指对她比划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这是要准备偷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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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毛帐篷内,高文珺不知道袁醍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搞得一副神秘模样。
等她从屏风的空隙处看见卢祁和崔湃一行人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