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意如此明显,穿越了曲江池都让她感受到了,毫不遮掩。
袁醍醐再问高文珺,“这算什么仇?什么怨啊?”
高文珺状似戏谑又咬牙切齿道:“青梅强夺竹马之耻,拜柳善姜所赐。”
这个梁子结大了,发小抢了自己的爱慕少郎哦。
“竹马如今在何处?”
“死了。”
“……”
算了,这个轻易变心的男人不管他在哪里,就当他死了吧,一路好走。
她俩正悄悄磨耳朵,吐槽柳善姜的陈年往事,柳家的仆役却提了一只食盒从回弯那边一路跑来。
最终将食盒送至高文珺面前,仆役禀报:“众贵女安康,此物乃是我家私厨所做,女郎特意命我送来,与诸位品尝。”
高文珺远远盯了一眼柳善姜,只见她笑意妍妍,不知安了什么坏心眼。
袁醍醐命仆役打开食盒。
一阵混合着浓郁奶香味的白雾热腾腾直冲而出,高文珺挥开水雾,定睛一看,这层食盒中,只放了一枚金黄油亮、软绵绵、松趴趴的巨大蒸饼。
巧工女社的贵女们甚是嘴馋地围了过来,的确没见过。
素心女社的人在对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