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和只能回了司徒器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无辜,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显露出再标准不过的茫然。
像极了过往祁和准备坑司徒器时狡黠的样子。
过去的司徒器,每每看到祁和这白莲花的样子,准会一蹦三尺高,如临大敌般恨得牙痒痒。但是如今再看,司徒器竟开始觉得祁和只是有些促狭,他连促狭都如此可爱。
人就是这么一种双标的生物,司徒器已经认命,自己大概没救了。
两人并立于木槿树下,为了方便交谈,已不自觉地越走越近。司徒器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声说秘密”,一边脚下迫不及待地再次朝着祁和大步挪去,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了不能再近。
哪怕闭着眼不去看祁和,司徒器也能闻到来自祁和身上淡淡的药香,苦涩中带着回甘,让他浮躁的心都不自觉的平静了下来。
司徒器的袖子几次擦着祁和的宽袖而过,一个绣鹤,一个纹云,再般配不过。
少将军的脸终于还是不争气地红了,他开始有些后悔靠得如此之近,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退回安全距离。
祁和看了眼一上午都奇奇怪怪的司徒器,还是小声配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