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都没啥关系,那些风光父母也享受不到,还不如能多说几句话多座几件事来得实在。”老人连忙安慰他,“再说混得好不好还不都是自己孩子?虚头八脑的东西都不重要。”
这回铁军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第二天上午,病房门口来了个年轻白净的姑娘。她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普通的黑色连帽外套和运动鞋,整个人看上去简单清爽。
“军哥哥,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南樯笑着走进来。
铁军站在窗边遥遥看她一眼,逆光下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他有点为难的说了一声。
这段时间的事他多少也听说了一些,比如那场盛大的周年晚宴,比如董事会对婚前协议的争执。总而言之,眼前这个朴素的姑娘现在已经是飞上枝头的凤凰,再也不是当年一起赶海的小麻雀了。
“想什么呢?我答应的事当然会做到啊!”南樯走到床边蹲下,提起泛白的旧行李袋,“好轻,你就这点东西吗?”
“就这些,我没什么东西。”铁军摇了摇头。
“这倒是,上次帮你去你家拿换洗用品,觉得里面东西也特别少,就像几乎不住人一样。”南樯笑着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