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容氏美术馆的顶层办公室里,容子瑜正在优雅喝着咖啡。
虽然表面看起来镇定,其实她内心正在焦躁不安。今天她独自策划了一件大事,现在正在等这件大事的后续消息——她找人绑架了自己继女婿的新任未婚妻,也就是她眼中阿喀琉斯的脚踵。
如今美术馆谈好的几桩大额交易都被余思危借故压在手里,货出不去,钱也回不来,眼看着资金流就要断裂,她实在是等不了了。新仇旧恨一起算,她索性找人绑架了余思危的心头肉,打算以此作为要挟让他尽快妥协,而如果能再借机讹上一大笔,那自然是更好不过。
凝视着杯子里的咖啡,她陷入了回忆里。
她讨厌所有叫南樯蔷的女人,她们没有一个好东西,仗着年轻貌美,仗着有男人的宠爱气焰嚣张挥金如土,。这种颐指气使的天之娇女都不应该有好下场。
十多年前的某天,她意外发现当年南大龙和自己的结婚注册是一场骗局,气的两眼一黑当场晕过去。等南大龙回来她气势汹汹打上门去,对方却轻描淡写回复道“哦,那你可以走啊,不如现在走?我给你一辆车和一套房,外加两百万现金,不算亏待。”
看着眼前人那冰冷的眼睛,她忽然明白,这个男人根本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