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了?你逃不掉的!贱人自有天收!你不得好死!你要遭天谴!”
她拼命摇晃脑袋企图甩掉那些杂音,而后双手紧紧堵住耳朵,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这天晚上送走小曾,南樯从园区大门口慢慢往公寓的方向走,抬起头来,不期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轿车停在了门口。
像上次一样,她停在了原地,并没有靠前。
汽车门应声打开,一双长腿伸出,余思危拿着文件袋走了过来。
“嗨。”
南樯看着迎面而来的男人,双手环抱在胸前,这一刻她终于不再需要伪装,就像相识多年那样,她偏起头打量对面英俊的男人,脸上露出了闲适的微笑。
虽然这位英俊男士的脸色非常差,简直是快要爆炸。
“办好了。”余思危将文件袋递给她,语气冰冷,“你检查看看。”
南樯接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纸张翻了起来。“不错,重要的是过程。”她给了个评价。
余思危紧抿着嘴没有说话。
“亮相定在什么时候?南樯继续边翻边问。
她的视线忽然停留在那份多出来的遗嘱上,表情有了微妙的改变。
“星期五,南创成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