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作为上级,我都应该看你安全到家。”
南蔷并没有拒绝,长久的磨合后让她知道,余思危在某些事情上态度固执到可怕。
于是她乖巧开车没有多言,气氛有些尴尬,余思危随手拿起副驾驶车门上卡着的文件翻看起来——他似乎又进入了工作状态。而显然这几份文件不能让他满意,看到最后他皱起了眉毛,将目光投向窗外飞驰的路面。
“怎么,南创最近在压减成本?”南樯无意中瞟见文件的标题,下意识问了一声。
“是压减不必要的成本。”余思危回应。
“外面不是都传南创近期营收可观吗?哪里出了问题?”南樯顿时有些紧张——南创毕竟是父亲一手做大的产业,她可不想自家心血被耗费。
“企业决策者不会只看今明两年,我们要看的是未来五年十年,甚至更远。”余思危沉甸甸答了一句,“盲目扩张的时代结束了,我们需要为过冬做准备。”
“过冬?”南樯转头瞟了余思危一眼,似乎不太明白。
“上任决策者站在时代风口上,吃尽了人口膨胀和房地产发展红利,但现在,这条路已经没有那么好走了。”余思危娓娓解释起来,“除了原有的支柱产业,南创应该开辟新的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