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莫非他有什么东西遗留在哪里?可那里是自己的娘家,他根本没有长住过啊?
南樯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如何,报告里没有桃色纠纷,没有赌博负债,更没有惊天动地的丑闻,就像曾经她知道的那样,余思危是个把所有精力都奉献给了事业的男人。
看到这里,她不知道自己应当高兴还是失落。莫非是调查时间太短了吗?她是不是应该要求对方把调查时间放得更长,要回溯到南蔷死亡以前,并且加入隐藏银行账户信息?虽然那样做收费会非常昂贵。
南樯保持着安静,而她身旁的余思危则更是少言寡语,一路上只是专注享受驾驶的乐趣。车厢里熟悉的音乐缓慢流淌,密闭的狭窄空间里,两个成年人的呼吸在游弋。
“余先生,您的脚好了吗?”南樯终究还是打破了沉默,“自己开车要不要紧?”她瞟了一眼余思危的脚踝。
“找了位神医,所以好得特别快。”余思危笑笑。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南樯小声嘀咕一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以有无知度有知,不以有知揣未知。”余思危看南樯一眼,似乎别有深意。
南樯没说话。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