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应该遭天谴,真希望现在天降巨石将他砸个粉碎。
余思危并没有开口挽留,显然是任由她自己做主。南樯心中气愤交加,索性加快了脚程,三步并作两步使出吃奶的劲儿朝上爬,企图和这个黑心畜生拉远距离。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直到半个小时以后,余思危还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南樯身后。
“南小姐好像不太擅长爬山啊。”见南樯屡次回头横眉倒竖,却又强忍着不出声的样子,余思危终于慢悠悠开口。
“你看你,都手脚并用了,爬得也和乌龟散步的速度差不多。”他显得十分遗憾。
南樯本来就恼他这样一直跟着,现在再瞧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气的脑门都疼了起来。
“你擅长,那你怎么不飞过去呀?”她到底没沉住气,停下脚步转过身,满脸愤懑指着自己旁边狭窄的山道,“你飞呀!你飞给我看,你怎么不飞?”
这回余思危没说话,只是站在下面的石阶上静静打量她。
“好。”他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南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要起飞了,你看着啊。”余思危不慌不忙将手里的登山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