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余家人对南蔷的不在乎赤裸裸的流露出来。
名利场上,年轻漂亮根本不是稀缺资源,至于富有?反正前任妻子的财富已经名正言顺给了余思危,余家人根本没有任何在乎上一段婚姻的理由。
餐桌下,南樯的手心紧紧攥起,指甲盖将手心挖出了几道鲜红的印。
“是嘛,你大哥也那么想吗?”她看了余念祖一眼,笑容开始显得勉强。
“是啊!”余念祖的心思已经飘到其他地方了,他夹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嘴巴里的声音有些含糊,“之前他在坦桑尼亚散心,我问过他往后的打算,他看着夕阳直接说了句,做人还是要朝前看。”
听见“坦桑尼亚”四个字,南樯的脸色变得苍白而透明。
余思危没有那么爱自己,她早就知道。
他心中一直有一朵“非洲之花”。当年他在英国念书,参与了go组织,在坦桑尼亚实习期间遇见了一位“天使少女”,后来不知为何失去了联系,此后余思危好长一度时间没和其他人交往。余家人都知道这位长孙心里有个anl,也从来不催促他的婚姻大事。这些都是南樯在结婚前就清楚的事实,但是她坚信,以自己的美貌和父亲的财富,最终一定会让余思危忘记那个虚无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