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为什么用这个?”
男孩站在原地,闻着那股混合着鸢尾和风信子的香水味,怔怔自语了一句。
容氏美术馆的顶楼贵宾室里,余念祖好整以暇的躺着玩着手机游戏,大长腿一直翘到了真皮沙发的扶手上。
“起来,怎么没有坐相!”
随着冷冽威压的男声传来,余思危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大哥。”余念祖吓了一跳,赶紧把腿放下来,正儿八经坐了回去。
他这个堂哥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肃了,无论对人对己都有极高的要求,更可气的是这些要求他自己还都全部能做到,让别人对他的苛刻要求完全无力反驳。
“窗帘没拉。”余思危瞟了他一眼。
万年贴心小棉袄宋秘书立刻大步流星走到落地窗前,将几面巨大的百叶窗帘通通关上。
“这不想着在顶楼,觉得没人看得到嘛。”余念祖不甘心的回了句嘴。
余思危看了宋秘书一眼。
宋秘书心想好嘛出头的又是我,嘴里还是客客气气道:“att,刚才我们一路上来发现有很多记者,毕竟今天是《天长地久》的首展,余总也是以防万一。”
余念祖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