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双手紧握成拳。
“这是那姑娘说的啊,我说《天长地久》是幅浪漫主义作品,她好像不认可,还让我有机会去看看画的背面。”粗神经余念祖完全没察觉到堂哥的异常,继续自顾自说着,“大哥,《天长地久》背面真的有东西吗?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话音未落,领口忽然被人抓起,余念祖整个人被推到了墙角。
“你!再说一遍。”
余思危揪着他的衣襟,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表情狰狞,双眼通红。
从小到大,余念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堂哥。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大哥都是永远是不会失控的完美人格,虽然非常无趣,但至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人害怕过。
“就是她、她让我有机会去看看画、画的背面。”
余念祖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吓了一跳,说话有些结巴起来。
“你再说一遍,她长什么样子,穿着什么样子?”
余思危问得很慢,声音暗哑而低沉。
“戴着渔夫帽,好像是驼色的衣服,白色的裤子,挺休闲的……”余念祖喃喃道,“大哥,你要去找她吗?”
这句话提醒了余思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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