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转身离开,朝船舱方向走了过去。
仿佛气泡般,消失无影。
——真后悔啊,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印在对方的鞋上呢?那样不就被他一辈子踩在脚底吗?
——就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抛下。
松开求救的手,她绝望堕入无尽深渊里。
噩梦乍醒,南樯从床上猛的坐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汗水沿着额间细密的发流下,划过下颚钻入衣襟,她咬紧牙关,浑身都在发抖。
深呼吸。
深呼吸。
她回想起心理医生的话,开始竭力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
——要加油,要坚强。
——还不能被击倒,现在你只剩下自己,要学会迎战。
她一遍一遍的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强迫自己冷静。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身体终于停止了颤抖,恢复如常。她掀开被子,赤脚走到客厅里给自己倒上一杯冰水。
然后仰面灌下去。
窗外已是月朗星稀,望着这片孤寂,南樯陷入了沉思里。
她想起了那个神秘人的话。
——“不是不甘心吗?那就去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