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还是熟悉的味道。
他脸上禁不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环顾着房间里的一切,他用手轻轻摩挲起家具表面,仿佛像在爱抚情人那样温柔。修长的手指抚过沙发,花瓶,梳妆台……
眉头很快微微起皱:不过一个星期,房间里又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她那么讲究,一定不会高兴。
于是他打开带上门来的黑包,从里面取出一块崭新雪白的抹布,开始轻轻擦拭这些家具用品。
他擦得如此认真,小心翼翼,满是谨慎,如果宋秘书看见他降尊纡贵成这样,大概会惊得下巴掉来。
擦完了家具,他又换了一块新抹布,将衬衣袖子挽到肘部,半跪下来擦起柚木地面。
此情此景,倘若余老太太看见世家子孙落得如此,只怕白眼一翻早已背过了气。
做完这一切,余思危额头已微有薄汗。他站起来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一盒湿纸巾开始净手。仔仔细细擦完,连手指缝也不放过,他这才将废弃的抹布和纸巾都丢进黑包里,拉链拉得严丝合缝。
看得出来,他这样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有的物品都准备得非常充分,所有的程序都完美无缺。
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