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这会儿哭天抢地呢!还笑得出来吗?”她摇头,表情很是不屑。
“也许她已经知道了,只是装作不知道。”
南樯望着朱太太,面色一片平静:“每个女人的底线不一样。”
“我靠,这也能忍?”小曾长大了嘴,随机又合上。
“哇塞,钱真是个好东西啊。”她喃喃自语,“看来有钱人的快乐我们确实想象不到。”
南樯听着忍不住笑了:“恩,以前我也那么想。”
两人正说笑着,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位不施粉黛的女士抱着一个婴儿站在门口,她身上穿着社工的t恤。
“请问,我能借用一下这里给孩子喂奶吗?”她非常客气,“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别的地方。”
南樯和小曾忙不迭点头,又主动把沙发让了出来。
于是社工手脚麻利的取出奶瓶奶粉冲兑好,坐在沙发上抱着孩子开始喂奶。
“孩子太小,本来是不能来疗养院的,但是她特别亲我,我今天过来参加活动福利院没人带她,所以就把她一块带来了。”
社工边喂奶边朝房间里两个满脸新奇的小姑娘解释,“她妈妈过世了,爸爸也不要她了,把她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