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t在乎呢?
再看一眼那座大厦的顶层,她戴上墨镜,嘴角微微一扯,转头发动车辆绝尘而去了。
这天送完杜立远回到圣心,前台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是有客人来访。
一般院长办公室访客都需要提前预约,这样突然上门的不多。她心下诧异,却还是开门迎接了来客。
来人西装革履,器宇轩昂,手提着一个其貌不扬体型较大的牛皮纸袋,上门寒暄了几句,直说自己是杜院长多年朋友,刚从国外回来,要捎份礼物给他,希望南樯代为转达。
南樯快速扫了他一眼,礼貌又不失客气地回复了一句:“实在不好意思,让您费心了。只是我们疗养院规定不能私下收取礼物的,还请您带回去。”
客人面色不愉,强调道:“我不是别人,是杜院长的好朋友!就是请你代为转交一下,没别的意思!”
纵使软硬兼施,然而南樯依然微笑摇头:“我明白的,但是实在抱歉,没有院长的亲自许可,我确实不敢代替他收下,要不您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发个短信也成。”
客人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有些气急败坏:“你不是他助理吗?你怎么不给他打呀?!”
南樯脸上依旧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