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的故事,我们两清了。”
“清不了。”周时忆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强调:“我和你,这辈子都两清不了。”
陈陈眼睛眨了眨, 听懂他话里的言外之意,轻声笑起来:“好,清不了。”
“也不能清。”
雪花越裹越大,脚下的地砖仿佛被铺上了一条没有尽头的白色地毯,不知谁家小孩丢掉了几只红色气球,在寒风里擦着地面一路低旋,飞舞着,像铺洒在地毯上的红色玫瑰。
寂寥又温柔的白色天地中,周时忆偏头吻上了陈陈的唇。
两人的双唇都染着凉意,轻轻相抵,鼻息相闻,温度便一点一点攀升上来。
……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陈陈不小心发出一声吸鼻子的细响,周时忆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怀里的小姑娘正瞪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她鼻尖冻得通红,挺翘着,脸颊绯红,像被晕染了一片微醺的腮红。
周时忆后知后觉,帮她将羽绒服拉链拉得严丝合缝,帽子重又向下拽了拽,包住两只通红的耳朵,牵着她的手大步走进商场里。
一进商场,暖气扑面而来。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