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吊带睡裙外加了件外搭,才平复着气息去开门。
门打开,陈陈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来了?”
周时忆森然立在门外,眉紧蹙着,下颌线紧绷,面色冷然。看到她没心没肺地对他弯了弯眼睛,他眉头松了些,眼底的冰川却丝毫未化。
“你不用上班吗?”
“你手机丢了?”
两人同时出声,陈陈一顿,眨了眨眼睛,想起被自己彻底遗忘了的、早已关机的手机。
她飞奔回卧室将手机拿出来,在茶几上插上电源,对周时忆此行的目的也已了然——上飞机之前她是和他聊了句微信,告诉他自己昨晚要回来的,当时他应该在忙,没有回复,等到他忙完回复微信时,她已经又忙得没工夫回他微信。
后来她手机又没电关机,她也就彻底把回他微信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周时忆坐在茶几前,沉默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她给手机充电,她心虚地不敢当他的面开机,感受到他如影随形的目光,简直如芒在背,头皮发麻,一时间竟有些手脚僵硬,耳根也莫名其妙发热。
她抓了抓耳朵,心虚地对他笑:“不好意思啊,我昨晚太困了忘记给手机充电,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