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抱紧朱瑄,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这些话她也只敢和他说,其他的人未必懂,即使懂,也未必会赞成她。
她抬起脸,“我说什么你都不反对,这样不好。”
朱瑄轻笑,吻她微红的鼻尖,“我觉得很好,圆圆说什么都是对的。”
金兰轻轻捶了他一下,他握住她的手腕,搂着她躺下。
外面侍立的宫人听到里间传出隐隐约约的声响,面不改色地放下帐幔,退了出去。
……
东宫的信使快马加鞭,十天后,回信送抵湖广江夏县。
贺枝堂拆开信,仔仔细细看了两遍后,出了一会儿神。
他这两年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见风就长,隔几个月就变一个样,又长大了一岁,个子更高了,瘦了,跟着先生读了两年书,举止气度和先前那个骄纵任性的小少爷判若两人,眉眼五官越来越秀气。
前不久剪春平安产下一女,抱着孩子回祝家省亲,祝家为外孙女庆生,办流水席,请十里八乡的乡亲吃喜酒。
贺枝堂去祝家送礼,剪春是祝舅父的干女儿,贺枝堂管她叫表姐。
剪春抱着女儿,盯着他看了半天,没认出他来,笑着对旁边的人道:“这是哪家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