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证据送到谢太傅手上,谢太傅拼死也会闹出点动静。
谢骞并不在意罗云瑾的利用,他祖父就是这么一个人。
罗云瑾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重复了一遍:“不见。”
谢太傅曾经对跌落尘埃的他置之不理,认为他不该苟活于世,在那一刻,他已经和老师恩断义绝。
或许老师觉得愧疚了,或许老师想再见他最后一面,劝他回头,又或许老师只是想和他说说他祖父的事情……不管谢太傅为什么想见他,他不在乎了。
他不会去见谢太傅,哪怕谢太傅马上就要咽气。
谢骞心里微叹,点点头,说起另外一件事:“官府张榜寻找薛家后人,来认亲的不少,一个月内有几百人说是薛侍郎这一支的后人。”
罗云瑾冷笑了一声。
他们这一房落难的时候,族人袖手旁观,薛府门庭冷落,只剩下几个老仆。现在薛家雪冤,朝廷恩赏,他们又一窝蜂地涌过来认亲。
谢骞接着道:“我亲自选的人。当年薛家出事的时候,远房一位老夫人拿出几千钱请押送的官差好好待薛家女眷,后来还常常去祭拜薛侍郎……还有衣冠冢,老夫人家中并不富裕,膝下有两个孙子,一家几口俱是知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