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几时生的?太医怎么说?”
杜岩答道:“还没生呢,听说还有一会儿。”
金兰抬头看一眼半开的轩窗外明艳湛蓝的晴空,诧异地道:“不是说昨晚发动的吗?”
现在都中午了。
杜岩忍不住笑了:“殿下,这妇人生孩子有快有慢,有的人要折腾几天几夜才生得下来。”
金兰没见过别人生产,乔姐生贺枝堂的时候她不在庄子里。小时候亲戚谁家妇人生孩子,长辈们从来不许她们这些未出阁的小姐去看热闹,说是产房血腥,不吉利。
进宫以后,朱瑄不喜欢和她谈论孩子的话题,每次她问起这个,他都会笑着撒娇,岔开话题。
他也不许宫人们和她说这个,谁多嘴被杜岩撞见了,转天就会被赶到外面伺候。
金兰生气也没用,朱瑄在这件事上异常固执。
有一次她在情热的时候提起,他陡然停下来,喘息着吻她,滚烫的汗水滴下来。
“圆圆是不是嫌弃我了?”
金兰啼笑皆非,后来就不问了。现在还不到时候,朱瑄想念她太久,她应该多陪陪他。
宫眷命妇们怕不小心触犯东宫的忌讳,更不会当着金兰的面提生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