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比我早入宫罢了!一辈子一无所出,年老残废,有什么资格当皇后?我抚育你长大,劳苦功高,我也陪先帝吃了苦,哪一点就不如她钱氏了!”
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哀家老了!哀家胡搅蛮缠!哀家的儿子也嫌弃哀家了!”
嘉平帝愚孝了一辈子,周太后一哭,他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只能忍着,叹口气,给周太后作揖:“儿子错了,是儿子没有体谅到母亲的苦心和辛酸,母亲别和儿子置气,您身子要紧。”
周围的宫人也跟着劝,好说歹说,搀扶着周太后进了内室。
周太后哭了一回,坐在罗汉床前,由着宫人服侍洗了把脸。
嘉平帝讪讪地站在一边,小声赔着不是。
周太后挨在枕上,冷冷地瞥一眼嘉平帝,浑浊的双眼微微一眯,冷笑:“今天长兴伯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宴席上?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把人放进西苑的!”
不等宫人禀报,她看着嘉平帝,“一定是郑贵妃捣的鬼!”
嘉平帝一脸无奈:“这事怎么又扯到贵妃身上了?”
周太后怒道:“除了她,还有谁有这个胆子?长兴伯家的人去领旨的时候,她笑得那么张狂,你说她不知情,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