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和先帝伉俪情深,相濡以沫,深得民心,朝野之间一片赞誉,周太后何必作茧自缚,非要和钱太后一较高低呢?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争的?
到底是深宫妇人,果然眼界狭窄。
朝官们不想多事,假装没听见宫人的话。
他们可以气定神闲,嘉平帝坐不住了,老娘都气晕了,他哪还有心思继续赏春?
立刻起驾回宫。
随行太医早就为周太后诊过脉案,药也煎好了,嘉平帝追上周太后的轿辇,亲自把热气腾腾的药汤送到周太后跟前。
“母亲,您何必为这些小事动怒?”
周太后面朝里,一把推开药碗。
宫人惊呼一声,抢上前接过差点被打翻的药碗。
嘉平帝无奈,示意宫人先回宫再说。
一场盛大的春宴就这么不欢而散。
回到仁寿宫,嘉平帝先下轿,转身去扶周太后,周太后冷冷地瞥他一眼:“副千户?你怎么不直接封他当指挥使?”
嘉平帝叹口气,搀扶着周太后进殿:“只是个副千户罢了,又不能世袭,表面上的风光而已。”
周太后甩开嘉平帝的手:“一个残废的老妇,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