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
金兰一脸莫名其妙。
她一个字没说,从头到尾动都没动一下,郑贵妃自己非要笑得那么大声,成功吸引到了周太后的怒火和在场所有命妇的审视,关她什么事?
郑贵妃攥紧手中酒杯,咬牙切齿。
周太后额前青筋暴跳,浑身往外散发着阴冷之气,再迟钝的人也看得出她在盛怒之中,没人敢大声说笑。
远处教坊司的伎人还在奏乐,乐声随着满蕴花草香气的春风拂过曲桥,风吹枝叶沙沙轻响,花香阵阵。
周太后强忍怒火,吩咐宫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人抖如筛糠,飞奔着出去,不一会儿折返回来,跪在周太后脚下:“老娘娘,陛下刚才在席间看到长兴伯,想起好几年没见着了,问了几句,得知长兴伯家的大公子至今还是白身,加封他为从五品的副千户,长兴伯夫人也得了诰命……”
宫宴之上,嘉平帝当众赏封钱太后的娘家人。
她养的好儿子!
周太后猛地一拍椅靠,霍然站起身,顿觉头晕目眩,踉跄着扑向案桌。
周围宫人唬了一跳,忙七手八脚冲上前,扶住周太后。
命妇们又惊又怕,踌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