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喉咙又痒起来了, 一个白眼丢过去:哪壶不开提哪壶!
宫人们难得看郑贵妃这么精神,对视一眼,笑着搬来牌桌,拉着金兰一起陪郑贵妃抹牌。
郑贵妃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看一眼金兰,仿佛很嫌弃她似的,目光带了几分挑剔:“太子妃会抹牌吗?”
金兰微笑着说:“会一点。”
宫人们设好牌桌,簇拥着两人挪到暖阁里打牌。
郑贵妃先坐了,示意金兰也坐下:“话说在前头,本宫不和你客气,待会儿输光了别哭哭啼啼的。”
金兰笑而不语。
一刻钟后,郑贵妃看着手里的牌,再看一眼金兰,眉头紧锁。
半个时辰后,郑贵妃面容沉凝,眼神阴鸷。
陪坐的宫人瑟瑟发抖,不断朝金兰眨眼示意。
金兰视若无睹,放下手里的牌,嘴角微弯:“承让。”
郑贵妃牙关紧咬,双眸圆瞪,脸涨得猪肝一样,腮边铅粉簌簌抖落。
宫人汗流浃背,大气不敢出一声。
暖阁里只有花牌跌落在牌桌上的声音,以及郑贵妃压抑不住的、满是怒气的喘息声。
郑贵妃额前青筋浮动,牙齿咬得咯咯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