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喜欢闷在心里,现在被金兰逼着说了出来,像久病的人猛地服下一剂猛药,一下没见好,反倒把一直积压的旧毛病都勾了起来,来势汹汹,用晚膳的时候昏昏沉沉的,只喝了两口粥。
金兰不放心,扶他躺下,让扫墨去请太医院的院判。院判诊过脉后,眼神闪烁了两下,请金兰屏退宫人。
她心惊肉跳,手心里出了汗,等着院判开口。
院判吞吞吐吐地道“暑去凉来千岁爷体虚,正当收敛神气,勤加保养”
金兰听明白了朱瑄这些天忙里忙外,又有点纵欲过度院判这是在委婉暗示她应该劝朱瑄节制点,不要胡来。
他平时都很节制的她脸上微热。
杜岩和扫墨蹑手蹑脚进殿“殿下,小满自作主张,把您的衣箱妆奁搬回来了,我们拦不住”
金兰嘴角轻轻一抽。什么叫拦不住明明是他们几个人一起搬的 她挥挥手。
杜岩和扫墨知道她这是默许了,顿时眉飞色舞,欢天喜地告退出去,指挥宫人继续搬运。
朱瑄被宫人搬动箱笼的声音吵醒了,睁开眼睛,眼神迷茫。
金兰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脸“五哥,睡吧,我今天搬回来。”
朱瑄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