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得。
她知道他心里苦,他的病一半是天生不足,一半是心思太重郁积于心。
金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掀开纱帐“把扫墨叫过来。”
扫墨很快赶了过来,跪在紫檀木地坪上,姿态谦恭。
金兰肩上披了件赤捻金线宁绸面鹤氅,一头长发松松挽了个低髻,坐在花几旁,手指拨弄玻璃曲颈瓶里的木芙蓉,问“太子今天在宫宴上吃了多少酒”
扫墨立刻绷紧了心弦,回答说“今天万岁大寿,群臣献诗,千岁爷也献了几首诗,群臣夸千岁爷的诗写得好,万岁就赐酒,千岁爷本来只用吃一杯应应景的,赵王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千岁爷不好推辞,就比平时多吃了几杯。”
好一个赵王,果然又灌酒难怪朱瑄身上酒气那么重。
扫墨接着道“后来宴散,千岁爷去了西苑,见着了安远侯”
金兰一惊,不小心撕下了一片木芙蓉花瓣,撩起眼帘“太子去西苑了他遇见陆瑛了”
扫墨点点头。这件事他原本不打算告诉太子妃的,太子吩咐过不许他泄露出去,但是太子突然晕倒,太子妃居然不留在寝殿照顾太子他觉得很有必要老老实实说出今晚太子做了什么,否则太子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