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朱瑄摇摇头。
“那我进来了。”金兰接过杜岩手里的灯,走到书架前。
朱瑄走过去拿走她手中的灯台,放到花梨木高台上,“想找什么书?”
金兰站在书架前,目光上下逡巡:“写贾鲁治河的书,还有那本《黄河运河图卷》……”
朱瑄拦了一下:“今天累了一天,明天再找,不用急于一时。”
金兰笑着推他:“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找着了,等你明天起来的时候就可以看。”
朱瑄只得去洗漱。
金兰找齐了所有的书,一本一本翻开,在提到贾鲁的部分做了记号,拿银签子别好,让内官装在书匣里,“明天就这么送到书阁去,不要随意翻动,我做了记号的。”
内官应喏。
第二天早上,金兰起身的时候,只觉浑身酸软,刚刚下地走了两步,小腿针扎一样疼。
她扶着腰走了两步,皱眉痛苦地嘶了口气。
杜岩吓了一跳,一叠声催促外边的内官去宣太医,一时人仰马翻,闹成一团。
朱瑄还没去文华殿,坐在书房里看书,听见这边响动,立刻放下书走了过来,抱起金兰送回拔步床上,蹲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