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身后,从镜子里看他“今天要出宫”
朱瑄道“今天去工部观政。”
嘉平帝似乎认清了自己不可能继续和文官斗气,最近时常问大臣朱瑄在六部观政期间的表现,大臣满头黑线陛下您之前严防死守,不许太子和大臣结交,连詹事府、左右春坊都成了摆设,所谓的观政也不过是拿一堆六部例行公事的题本搪塞太子,现在又关心太子但是又下旨大肆封赏郑贵妃的族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摇摆不定。
不管嘉平帝会不会和以前答应朱瑄出阁读书时那样又反悔,朱瑄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金兰知道他这些天一直在看治河的书。
就算身体不舒服,他还是会坚持去工部他早就习惯这样了,烧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还能坐在文华殿和讲读官对谈。对他来说,每一次松懈都可能导致被废所以他从不松懈。
金兰搭着朱瑄的肩膀,绕到他面前。
杜岩和另外两个小内官连忙捧着装玉革带、乌纱冠的捧盒退后几步。
金兰踮起脚,手按在朱瑄脖子上,让他低头,和他额头相贴,“还是有点热今天的药吃了没有”
朱瑄垂眸看她“吃过了。”
金兰放开他,探出半个身子去看杜岩。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