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她的笑声里不自觉带了几分撒娇的意思,朱瑄不由自主跟着一起嘴角上扬,轻叹一句“我哪敢治你的罪。”
宝贝还来不及。
金兰笑个不住,肩膀直抖“今天大婚,我这个新娘子哭了一场,您这个新郎病了一回我觉得挺好玩的。”其实一点都不好笑,但是她向来心大看得开,不知怎么的,就是很想笑。朱瑄虽然古里古怪,但对她十分纵容爱护,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体贴温柔过,不管她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好像都不会生气。
朱瑄果然没生气,薄唇轻轻挑起,无声微笑,低头吻了一下金兰的头发。
金兰实在是困,笑了一会儿,重新跌入梦乡。她是真累着了,呼吸声有些沉重。
朱瑄放开她,侧过身,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眼神落在她脸上,沉默凝视,看了很久。
一个时辰后,熟睡的金兰猛地惊醒过来“今天要去仁寿宫拜见太后,我起迟了”
她滕地一下爬起来,一边唤剪春的名字,一边飞快掩好衣襟,刚要下地,一双胳膊搂住她,把她轻轻按回锦被里。
“做噩梦了”
朱瑄已经穿戴好了,头戴翼善冠,一身红地云肩通袖襕暗云纹圆领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