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剪春就这么摔出车厢,被两名缇骑捞起制住。
金兰几乎忘了呼吸。
冰凉粗糙的手指鹰爪似的牢牢扣住她的手腕,罗云瑾那张俊美英挺的脸孔近在咫尺,冷如寒星的眸子里倒映出她惊恐的脸。
他气息粗重,微微用力。
金兰疼得咬牙,手腕脱力,银簪滑落,掉在车板上,“叮”的一声轻响。
罗云瑾神情阴冷。
缇骑们围在一边,噤若寒蝉。罗云瑾不是没发过火,但他们从没见过上司像今天这样动怒。
罗云瑾望着金兰,一字一字发问:“想拿它做什么?”
嗓音沉重,仿佛浸透了怨苦。
金兰愣住。
剪春呆若木鸡。
缇骑们面面相觑,无语凝噎:统领,您老人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居然还有脸问人家拿簪子做什么?
虽然咱们做的是欺男霸女的恶事,但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
金兰从罗云瑾微微发抖的语调中听出几分质问,一脸莫名其妙。
这位罗统领怎么这么厚颜无耻?!许他们这样的达官贵人随心所欲强抢良家女,还不许她反抗了?
虽然她的反抗约等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