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的好消息,将一向自持的他砸昏了头。
她学成回国,办酒宴,加之显而易见的,越来越黏他,一切的一切,让宋祁深有些许狂乱,虽然没做措施,但他最后关键时刻还是艰难地撤了出来。
他难得懊恼,汗水自眉骨滑落至优美的下颌,而后凝着滴在她身上。千栀却是愣愣的,维持着结束之时的倦怠,一副不自知的模样,不知道是最近忙得累了,还是被他给折服得迷蒙了。
虽然马上做了清洗,宋祁深还是怕有意外。
但又舍不得让她吃药。
千栀知道了,一贯是个缩头小刺猬的她,却比他来得还要淡然些,“没事呀,大四就没课了,大家实习的实习,考研的考研,多数人就不在学校了。”
这意思就是,即使有了,也不需要怕。
而且她也不怪他,反正到底也没有洒进去,不需要担心。
宋祁深凝视了她会儿,“不行,你还是太小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说着,他抱紧她,“对不起,都是哥哥的错。”
千栀觉得好笑,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宋祁深近乎哽咽的语气。
她迟疑着薅了薅宋祁深的毛儿,看他埋在自己的颈侧,看他只是因为担